次需要个人历史审查,再次是政治身份审查……”她一字一句、严肃认真地说。
等她说完,我微笑着抬头:“我朋友呢?她有了特殊的遭遇,是否已经接受了贵国的医疗检查,病因是否已经确定?”
我们说的完全是两件事,她关心我的身份,我关心的却是简戎的病情。
“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容半点马虎。”冰夫人说。
“把笔记本拿走。”我说。
我不想解释自己有多无辜、多高尚,完全是为了帮助米杨科夫而提出查看资料。该解释的已经解释过了,不必要反复赘述,对方如果存在戒备之心,那就没必要往下进行,由他们自己去解决就是了。
冰夫人后退一步,胸口轻轻起伏,显然已经有了薄怒。
“我要去见我的朋友,去帮我请示米杨科夫先生吧。”我向门外一指。
“国家安危还比不上一个女孩子重要吗?”冰夫人问。
我仍然微笑:“国家是你的国家,朋友是我的朋友。你说,哪一个对你重要,哪一个对我重要?”
冰夫人傲慢地点头:“你脚下踩着的每一平方毫米土地都是属于北方大国的,如果没有国家庇护,你的安全如何保障?哪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