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还需要辩论吗?”
我点点头,不愿再说,索性闭目养神 。
在这个国家里,像冰夫人那样身居高位的权力阶层早就忘记了怎么跟人沟通。她们的眼睛只盯着电隼、米杨科夫等不超过十个人,堪称是几人之下、亿万人之上。她们每发出一道命令,立刻有人火速执行,哪怕是错的、滥的、违背人性的、匪夷所思 的命令,也会有人不折不扣地执行,拿出一个令她们满意的结果来。
当她走进来时,在她眼中,我只不过是外国二等公民,一个连选举权都没有的外邦人,对她毫无可利用的价值。所以,她不必对我稍假词色,哪怕是多说一句客气话、多微笑一次,都是极度多余。
“我再重复最后一次,如果你想看这些资料,就必须——”
我毫不客气地闭着眼睛打断她:“请把电脑拿走,然后带我去见我的朋友。我说得够清楚了吧?”
现在这种情况,谦逊无用,越是对冰夫人客气,她就越是不可一世,把自己置于高贵无比的不恰当位置。
冰夫人沉默了一分钟,才冷冷地发话:“好,我带你去见她。”
我随着冰夫人出门,转折七八次,才到了一个弥漫着福尔马林消毒水味道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