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抓稳还不算,又探过了一只手来二手交织全然将他圈在藕臂之中,才又覆在他身后,再不动了。
心下蓦得一软,她原是在蔺璟那厮那头受了苦,心灰意冷来了雍州,想来已然心死,更是一心待他,只恨先头他自以为是被鬼摸了头,凭白冷落她那般久。
脑中是千回百转,心下只叹日后。
待兀自撇了那神思莫名之感,李云辞策马向马场旁众人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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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怕贺瑶清心有余悸,李云辞勒住了马,只缓缓地踱着。
待至众人跟前,李云辞回过身,也不管贺瑶清如何作想,一手抄住她的腰际,将还略有些颤栗的她稳稳地抬起送至马下,这才翻身下了马。
可贺瑶清才刚惊吓过度,双腿绵软,只不住得颤抖,随即一软,已然要摔倒在地,却又被李云辞一揽腰扶住了。
贺瑶清只得强自镇定,只道“无碍”。
遂不着痕迹地退出李云辞的臂弯,立身于一旁。
那头的东珠已然哭成了泪人,只踌躇着不敢上前。
只一眼,李云辞便能想明白其中的关窍。
随即一个眼神递了过来,抬了马鞭指着东珠冷声道。
“过来。”
东珠这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