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宫,杭氏才似笑非笑看向她:“钱氏的眼光倒是不错,你确实不似目光短浅的市井商妇之流。”
温婉恭敬跪在地上,面无表情:“娘娘也有识人之明。”
杭氏笑了,指着温婉笑骂:“也不知谦虚二字怎么写!”
初时,探查到她为钱氏所用时,她确是想弄死这个妇人。不想织锦大会那她躲过一劫,唐贵妃之事她又有贵人相助,如今利用起来这把刀还如此得心应手,甚至舍得把自己亲儿子交到她手里,这份忍耐和心机,比之莹玉也强上不少了。
温婉温顺趴着,似一只收拢利爪向主人讨好卖乖的猫。
“你如何知晓唐氏并未有孕?”居高临下的声音淡淡传来。
“其一:桌边放着的香茗她想也不想端起就喝,屋内燃着孕妇不宜的安息香她和身边婢女也毫无所觉。易地而处,我若身怀六甲轻易不会四处转悠,更不会吃喝来历不明的东西,这便是三分怀疑。”
“其二:她走动间步伐不畅,秀眉微蹙,分明天气暖和却捂着手炉,不似怀孕更似来了月事,最重要的是我所站位置正好在她进门时能瞥见她裳裤上的血迹,这便是六分。”
“其三:两次摔倒,她下意识的动作都是后仰而不是护住肚子,再加上她那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