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闪躲的神色,便是八九不离十了。”
杭氏不置可否:“还看出了什么?”
温婉不答反问:“娘娘可知,我为何要替钱氏效力?”
杭氏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随手舀了碗奶白的冰酪慢悠悠放进嘴里:“她为刀俎,你为鱼肉罢了。”
“是!您或许不知,当时民妇拿着瓷片架在她脖子上时,是何等绝望,何等愤懑!可是民妇还有不通世事的儿女,民妇得活着,只有活着我那一家子才有机会翻山越岭看见坦途,不是么?”她伏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为了活着,那些常人所不能忍的苦难和疼痛民妇吞了,那些日日夜夜的挣扎和辛劳民妇也吞了,民妇不但要将心头的委屈难堪打落牙齿和血吞,还得笑对世人说风雨不过如此。可娘娘,民妇不想这么活,民妇不想为人鱼肉更不想朝不保夕,所以,只能勉力一搏,您也如是!”
杭氏没动,死一般的沉寂了许久后,她才听得上头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些不该出口的,你当知要烂在肚子里,否则,你出不了这个门!”
温婉抬起头,直直盯着杭氏的眼,无畏她的目光如炬:“娘娘,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今日是唐贵妃,明日还会有刘淑妃、沈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