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香妃曾命人去冷宫探望过唐氏,并送了不少衣物吃食。
贤妃被禁足清幽居不得踏出一步,皇后杭氏则脚不沾地筹备国清寺施粥祈福中。
“是不是你动的手?朕才与你说过想将唐氏迁出冷宫!”朱祁钰坐在主位,不怒自威。
因过度劳累体力不支的杭氏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一言不发。
“不过是个庶人,你何苦和她过不去脏了自己的手?她能碍着你什么!”更重要的是,她竟利用了香妃的善良,多么简陋浅显的嫁祸!
“唐氏与我无仇无怨我为何要杀她?”杭氏终于抬头,满脸疲惫。
“贤妃为何撞柱又为何被禁足,朕不信你会不知!你怕唐氏东山再起危及你后位,又怕香儿盛宠不衰对你不利,便想出这一石二鸟之计,是也不是!”朱祁钰一拳砸在身旁雕花沉香圆木桌上,恨得咬牙切齿。
若不是贤妃被禁足失了宠爱,恐怕她那番话也会招来杀身之祸,好歹毒的心肠!
“既是如此,便请皇上拿出证据来吧!若是您执意为唐氏讨个公道,将臣妾押入慎抚司也行。”杭氏慢吞吞站起身,垂下的眼眸无一丝光亮,似一具毫无生气的行尸走肉。
朱祁钰见她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只当她又施起了苦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