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心下将两人那点国清寺的恩义消耗殆尽:“既如此,皇后千万莫让朕查出些蛛丝马迹来!还有,朕缠绵病榻之际是贤妃悉心照料,不离不弃,不日朕会下旨封她为贤贵妃,皇后准备宝册吧!”
杭氏一愣,直挺挺跪下,婉转清冽的音调无悲无喜:“嫔妃侍疾是她们的本分,若以此册封贵妃味,恐怕……”
景泰帝不耐烦挥手:“朕怎么说,你便怎么做!”
“是……”杭氏垂头,恍惚中看见那抹明黄身影毫无留恋离去,与她渐行渐远。
“娘娘!娘娘!我苦命的娘娘啊!”耳边是撕心裂肺的哭喊,昏昏沉沉的杭氏却只清晰感觉到那滴流入发间的断肠泪。
再醒来已是三日后,贤妃册了贵妃,皇帝重新临朝,香妃捡漏得了个惠妃封号。前朝后宫喜气洋洋,独坤宁宫似冷宫一般无人问津。
伴君如伴虎,便是贵为皇后,也不得不活在皇帝喜怒之间。
“娘娘,国清寺之行已筹备妥当,您……”这当口,实在是不能再行这扎眼之事了。
“派可靠之人去林家将本宫近况尽数告知温氏,请她务必帮本宫渡过难关!”病恹恹躺在床上的杭氏红了眼眶。
贴身伺候她的一等大宫女跟着掉了泪:“是,娘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