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必要加以虐待。除非你与他有私怨,我愿闻其详。”
“像这样的角色,随时都可以伪造。不过是枚棋子。”泉先生将手中白子掷出,敲在淮王秦世谨的身上。后者立即面色麻木地跪在他身后。
秦翎墨眸中微波,复又淡淡笑起:“原来如此,泉先生所谋之事非老王爷本人不可,不然何必辛苦给自己找个爹。”
无意中被套话最是让人恼火。只是到此刻泉先生倒是又恢复最初的笑容,他手一挥,石桌上的棋盘已不见,三只绿玉酒杯摆放在上面。
“远来是,余略备了点水酒聊表心意,秦相不会拒绝吧?”
仿佛之前所有的不快都荡然无存,此番只是故友重聚。泉先生又说道:“只是这三杯酒里,一杯故人醉,一杯月亮酒,一杯王者心。不知秦相会选择哪一个?”
这是毫无意义的选择。谁也不能知道这绿玉酒杯中到底有什么。
清澈的酒液里映出秦翎墨噙着笑意的黑眸。
“弟弟如此懂事,真让人欣慰。”
一开口就让泉先生牙根痒痒。
秦翎墨抬手却没碰桌上的酒杯,而是自腰际摸出个掌心大的瓷葫芦。他轻轻一拔塞子,香醇的酒香肆意。
“弟弟知礼,当兄长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