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除了跪天地跪祖宗外,从来都是别人跪他。这还是第一次,而秦御人宁愿从来都没有这一次。
须臾,胡滢轻叹一声:“喝酒吧!不醉不休!”
深沉的夜色里,一勾血月高悬风雾当中。
郊外山道之上,一行黑衣人急急前行,他们当中有位身披氅衣的男子,皮毛兜帽遮住他的脸。
前行片刻,他停下脚步,回头眺望。月色抚过他隐约露出的面容,竟然是应该已死的秦翎墨。
身后是已经隐在夜色里的白芍城。他注视良久,在清冷的月辉里丹唇轻启,重复着无声的俩字。
皇宫暖阁
胡滢望着手里酒杯中的琥珀色液体,神思飘渺:“我现在想想,那晚好像墨墨有在我耳边说什么。”
她抬手一只手摸了摸耳垂,金元宝耳坠还在,那是墨墨送她的礼物。
“真想知道他最后说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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