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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室之中,孤男寡女却没有半点绮丽遐思。守着一壶苦酒,面对面的是两样悲心。
胡滢将酒杯斟满,仰头喝下。酒是美酒,喝起来却有点不是滋味。她又倒了一杯,望着琥珀色的酒液,叹口气:“我怎么就这么笨呢!墨墨最后说了什么都记不清!”
秦御人虽然也很想知道翎墨有什么临终交代,可看胡滢这样子他实在不忍催问责难。
他默默地饮酒,原本以为会苦涩难言,入口却有股清凉甘美。纵使他此刻心如死灰依然能尝出其中的韵味。简直已经穿透他的情绪与意志,逼迫着味觉做出反应。
“这酒……”
“好喝吧!”胡滢笑了笑:“是我在青丘山时候酿的,那时候我不懂什么人类的话,取了镜花水月的名字。我以为那是美景的意思。”
她的话让秦御人心一凛,看向胡滢的眼充满惊愕与复杂。可一想到这是翎墨认准的,任何其他任何疑问又都按了下去。
就算现在刨根问底又有什么用?人都不在了。
胡滢眼底又荡起浅浅水波:“原本想着拿给翎墨尝尝,所以塞在荷包里……也许现在一切都是场梦,我又何必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