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老师相比,陆季言实在是个看起来随和平顺的书生。
“相爷啊!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奴家没别的请求,也知道自己只是个您一捏就死的臭虫,可您打杀奴家夫君这叫奴家如何是好啊!”
寡妇要爬到陆季言跟前去,被左右仆役拖住。
“相爷啊!您看上奴家是奴家的福气,只是奴家没这个命,早就与夫君结亲过活,他待奴家不错,这辈子也不打算散伙。您这几棍子打死他,真是要了奴家的命啊~!”
这撕心裂肺哭得涕泪横流,有点心软的已经跟着抹眼角。胡滢刚好路过,见到这一幕不禁问旁边大婶:“这是什么人啊?宰相的轿子也敢拦?”
“她呀!以前叫香玉,是怡红楼的姑娘。后来被人赎出来从良嫁人,这不丈夫被陆相爷给打死啦!”大婶满脸肥肉,边说边撇嘴:“也真是不要命了!”
胡滢本来想走,可原地转了个圈又寻思这陆季言是墨墨的学生,论资排辈,他还该叫自己一声师娘。总得看看他要怎么处理,万一应付不了,少不得暗中帮衬一把。
能当墨墨学生的人,就是北唐覆灭,胡滢也不相信会是抢别人老婆再杀人家丈夫的混蛋。
陆季言饼干吃完,一团和气地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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