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何名谁?丈夫是谁?哪里人士?住所在哪?不说清楚,本相怎么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大约是他太过柔和的缘故,简直就像暮春时节隔着毛玻璃的一抹暖光。见到的人都觉得没什么杀伤力。
寡妇也是如此,抬起袖子装作擦脸,眼珠子却藏在袖后滴溜溜转。等到放下来,她又皱巴着脸哭唧唧地哼哼:“奴家自然是香玉啊,相爷您又何必多此一问?奴家从良后嫁了东城王裁缝家,王有贵……奴家那可怜的人儿啊!尸骨都没地儿埋……奴家还有两岁孩子要带,命苦啊!”
周围群众窃窃私语,胡滢紧皱眉头,她素来讨厌听人哭哭啼啼,只想冲上去给那寡妇一大耳刮子。
陆季言招呼身边随从过来说了几句悄悄话。后者立即领命而去。
人们不知这后续有何发展,简直比看大戏还充满期待。要是秦翎墨在此,他们早就脚底抹油溜到天涯海角了。现在的当事人是刚上任没多久的陆相爷,看这一团和气的就是立马掌灯纳鞋底都毫无突兀感,谁不想看看新鲜乐呵乐呵呢?
陆季言从轿里出来,他身穿紫色官服,腰束革带和佩绶,头戴正冠。他拍了拍手,嘴里又叼了根细长饼干。
围着寡妇转了两圈,饼干吃完发觉没存货。砸吧了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