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营生……”说着还斜着眼吧唧了下嘴。看来也曾经照顾过对方生意。
寡妇此时已经连眼珠子都白了,哆哆嗦嗦语无伦次地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她只不过是还没死心想等着人来救她。
陆季言吩咐左右:“把人拖下去砍了吧!京兆尹问起来,就说诬陷宰相,影响恶劣,株连九族。”
他说话时没半点腥风血雨的模样,可说出来句句扎别人心。
寡妇愣了下,哭天喊地:“大人啊!奴家就是一时糊涂……”
“这你也糊涂,我也糊涂,明天糊涂,后天糊涂,是要整个北唐都深陷在谣言里?”陆季言从轿中出来,话音里终于带起锵锵冷意:“造谣本相也就罢了,万一哪天造谣国家大事,罪不容诛。”
“大人饶命啊!奴家知错了!”
“晚了,诬陷宰相当斩,又当街造谣,满二百人知悉既为情节严重,诛九族。”陆季言余光瞟了人群一眼,“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他话一罢,周围可炸了窝。寡妇的哭喊,老百姓们战战兢兢,老婆子高喊阿弥陀佛。所有动静都融合进倒吸的一口凉气里,恨不能将整个白芍城的空气都抽光。
这新宰相千般万般都与前相爷不一样,就有一样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