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之下游走,隐隐浮现。
“阿姐你,你这是怎么了?”弟弟从背脊蹿升寒意,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人”已经不是他的好姐姐。可不死心又让他迟疑了。
蓦然间,胀大的肚皮爆开,数道黑影劈面袭来。弟弟叫都来不及就被紧紧包裹住整张脸。
淡薄的月色淌过院中的李子树,素白的花朵自枝头跌落,逐渐被弥漫的血水浸透。
翌日,赵普的偏头痛就犯了,那种闷疼恨不得把自己脑壳敲碎。
他站在京兆府后院,面前地上并排躺着三具尸体。其中之一看起来才不过十二左右的少年。那模样要多惨有多惨,整张面皮都剥落不说,脸向里凹,像被巨锤砸进去的一样。
死因,仵作刚才检查过,都是失血过多。
另外俩是中年男女,是一对夫妻。男的叫王二,女的李氏,那少年正是他们的儿子。之前还有个女儿,叫阿珍。据邻居说,阿珍已经在前一天身亡,将尸体运回了家。
然而在他们家中却没找到阿珍的尸体。
这一天一夜的时间,一家三口相继死亡。这无论如何都不能等闲视之。
赵普先命仵作好好检查,怕是突发的疫病。要是如此那必须快点隔离防范才行。
结果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