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现在的进度太慢了。”秦世瑾放下酒杯:“这些鬼霖子多多益善,加紧让它们与人体更契合,如此才能更快的成为鬼霖子的温床。我可不想再等上个一年半载。”
他说话并不重,却没人敢当做耳旁风。
泉先生与玉禅心双双行礼称是。
秦世瑾又问道:“千容呢?”
“他还在丹心室。”玉禅心顿了下,神色微微畏惧:“奴家可不敢去打扰,他还在发脾气。”
泉先生接过话锋:“怎么?还在折磨那老女人?”
“谁知道,他们就是死了,他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与水晶房隔着数间屋宇与回廊的另外一处静室里,传来阵阵哭泣声。
老女人穿得雍容华贵,丝绸绣面满是凤鸟,拖在地上一片片锦绣。只是再美都是棺椁里刨出来的寿衣,透着森森死气。
她剃了头,是姑子模样。年老色衰的脸已经遮盖了她异域风情的眉眼。完全看不出到底多大年岁。
而哭声正是来自她怀里的男孩,两岁多,同样裹着寿衣在不停地哭。脸蛋都红肿一片。他嘴里嘟囔着奶奶害怕之类的话。
这祖孙俩都被巨大的恐惧所笼罩,不同的人,成人没法像孩子一样用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