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逃避。明知无用,老女人还是连连哀求:“当初都是我错,你怎么打我罚我都好,你就饶了这孩子吧!”
站在静室中央的男人戴了斗笠,从身形体态看正是之前冒着细雨为秦王爷送信报的人。
“饶你如何平复我心中的恨啊?”男人笑着将斗笠摘下来,随手丢弃在地上。
一张惨被烈火蹂躏的脸膛绝对称不上赏心悦目。烧伤与脓疮愈合后的丑陋痕迹一直蔓延到颈部。唯有双眼里灼灼走神,闪烁幽光。
“我怎么能不恨你,我的好姐姐。”
“千容,千容!当初都是我错了!我该死……可孩子是无辜的!”剃了姑子头的老女人匍匐在地哀求,曾经趾高气昂的优越感已经化作窗边的飞灰,徐徐飘散。
被大火毁去容貌的男人,千容无动于衷。眼中只有化不开的冰冷。
“好姐姐,他与你同血脉,就该承担你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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