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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在地上的老女人哀哀戚戚。如果人能后悔,她一定想办法弥补曾经狂妄自大惹下的祸根。
只可惜,世间没有后悔药。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求饶,期望可以打动对方。只是她自己也明白,到现在这步田地,已经没可能获救。只希望自己的孙儿可以免遭此劫。
孩子不知是疲倦了还是感觉到气氛异常,他逐渐止住了哭泣。睁着挂满泪珠的眼睛望着周遭。
有戴着白面具的下人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将他抱起来。
陌生的气息让孩子躁动不安,扑撒着双手找奶奶。
老女人怯生生抬头,眼中透出极度渴望,又怕自己轻举妄动会刺激千容。反而伤害到孩子。
千容往椅子上一坐,目光在那两岁左右的幼子身上扫过。他笑道:“我记得秦宗然今年刚十八,他儿子倒是生得快。哦对了,他已经没资格姓秦,你这孙子赶得真不是时候。”
“千容,这些年我们亦过得苦……”
“说起来你当初也是绵夷一枝花,现在也不过半老徐娘的年纪,却落得七老八十的样貌。被禁在尼姑庵的日子不好过啊!”
千容看起来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