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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犯人原本不是件美差,可薛延骨现在却提起了兴致。在与秦翎墨交谈过后,他发觉这人还是挺有意思的。
此时的天已经黑透了,月色高悬。薛延骨趁没人注意便将他身上的锁链都解开,反正有他这个大将在外守着,也没人能说什么。
秦翎墨的脸色不太好,火把光照过来,都映不红他苍白泛青的脸色。额头密布细汗。解开束缚的他半靠着墙壁,说什么都不肯躺下休息。
“就这样吧!不习惯躺草垛。”
薛延骨也没在意,以为真的是千金之躯,不惯这粗鄙肮脏的马棚。他见对方脸色不好,问起可是身上伤口作痛。
“没什么,年纪大了不禁折腾罢了。”
刚二十三岁的前宰相大人摆了摆手,语气平静如常。
薛延骨见他没说什么也就没多想。他是典型的糙汉子,成天横刀立马征战沙场,对待敌情战机是挺谨慎细致,可要说照顾人,在他这没死就是活得挺好。
趁着没人,大将将卤好的牛羊肉夹在饼馕里塞给秦翎墨。看着后者慢吞吞地咬了几口,薛延骨深深感叹:“我怎么觉得我才像是那个内应啊!”
“大将这不叫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