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面前的男人是个无赖了,贝贝怔怔的看着他。
方才刚刚平静了一些的生活又起波澜了,彭程说澡堂子的工作他不想干了,他说他不想干了,直白而自在,至于他为什么就不想干了,他只字不提。他只是用鼻子哼出一口气来,眼皮一开一合,一副对那一切极不屑的样子,就像上次离开饭店的时候一样,接着便什么也不再说了。
好一阵子,工作才算是稳定了,收入也还不错,唯只剩下欠出去的钱还没还上,但贝贝一直是有信心的,她觉得那么点儿钱,彭程是能赚回来,就从那个澡堂子里,他可以的,她知道。贝贝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天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来回闪动的眸子,总是在躲闪。很快姑娘就懂了,这件事儿,他是想好了的,显然,他并不想改变主意。
“那你想干什么?我听听来?”良久的沉默以后,彭程跟贝贝都没有退缩。姑娘是永远也想不明白的,对于彭程思考问题的方法,她只觉得独辟蹊径,他从不考虑钱,也不考虑吃,生活中的一切桎梏,他都视若无睹,他啥也不想,他就想他想干啥。
好日子过得八成是有点闹心了,彭程便要开始折腾了,那好比植入了基因的密码,一个人在什么时候开始折腾生活,大体是由他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