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因为这样的局面,他真的是常常会有。
后来不知怎么的,从他得意的那一刻起他的机器就没再进过钱,彭程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机器突然就不进钱了,他下注的手法一直没变,没道理之前赢了那么多,突然就不来钱了。于是他偏执的一次又一次拿钱来试,终于,他得瑟光了电冰箱里最后的一组数字,他打电话给小敏,给薛姨,唯独没有给贝贝,接着,他回了家。
家还是温暖的,许是太暖了,彭程感觉没有力气了,他甚至没有力气脱鞋。小伙子坐在床沿儿上,今天的床板不知道怎么回事,硬得隔着屁股,那鞋也箍着脚,紧梆梆的,难受极了,这让他越来越烦躁。他用一只脚瞪着另一只脚的后跟,想把鞋子弄掉,但是很困难,怎么踢都箍得紧紧的,他越来越生气了,终于他气愤的抬起两条腿,奋力的揣,揣掉了鞋子,翻身上了床,裹上了被子。
这被子还是贝贝买的,也太厚了,穿着棉袄往里一躲,不一会儿,彭程便觉得被子里闷热的闹心,他想出去,去门口抓点冰凉快凉快,于是他真的去了,不过不是门口,是窗口。
彭程拧了一下窗户的把手,许是冻住了,窗户没开。他使劲的用拳头砸了两下,静谧的深夜里,这两下哐哐的响声,把门口的感应灯都砸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