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干涸了又出汗,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跟薛姨说话,他就不必像对着贝贝那样了,彭程放松了很多。他不需要撒谎,他不怕薛姨知道任何事儿,薛姨是从来不会数落自己的,什么别赌博了这类的话,薛姨不会说,她最多只会告诉自己,找个差不多的二婚女人,做个便宜爹。
彭程知道这其实就是一种指引,薛姨是想说她就是那个二婚的有便宜爹可以做的女人,她可真是自信,便宜爹?一度他觉得挺可笑的。
“这回又怎么回事呀?”薛姨问得不紧不慢,彭程拿了她五百块去耍,她问问也是正常。
“我也不知道,我开始还赢了。”在这关键的时候,小伙子翻了个身,他开始都赢了,这话让他的心里突然懊糟透了,要是那会儿就走了,现在哪还用这样呀!“哎呀!别说了,姨,我闹心。”
“你媳妇怎么样?没再给你打电话呀?”
“嗯!没有,别说她了,许是别人媳妇儿呢。”
——
许是别人的了,澡堂子里的那群人,半真半假的老这么说,彭程成是不爱听了。可是他们也没说错,他拿啥娶贝贝呀,一直以来他想到这里就害怕,想到这里就害怕,一害怕就去尿尿,可是昨天晚上被他自己这么一说反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