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你觉得他有撒手的可能?”
花月溪耸耸肩,这个的问题他并不想回答,因为答案太明显了。招惹了沐温安还能全身而退简直是在做梦。善良大度的是沐温安,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的也是沐温安。
没办法,就是这么一个矛盾体,还好这些年他一直没有什么东西是想要的,不然这天下早就大乱了。
花月溪记得,这么多年里,只有两样东西是沐温安明确表现出执念的,一是现有的幽澗,为了建起这势力,其实沐温安没少吃苦头,重伤差点搭上命也有两次。后头说起来只是简简单单几句话,但是同为亲身经历者,花月溪知道他曾经付出过什么。
当年他说要掌握整个南边,谁都以为他是开玩笑,可是十年过去之后,曾经嘲笑最狠的人一一从这世间消失了。
不管外人的看法,只要下定了决心,谁都别想阻止他,这就是沐温安。
别说只是一个皇子了,哪怕是皇帝,只要沐温安想要,也必须乖乖归顺,或者被迫归顺,他现在的确有这份能力。
“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有预测未来得本事了,”靠枕终究没有靠着李殊舒服,短短几句话的功夫,花月溪已经动了好多回了,就算这个大号的靠枕是李殊一针一线亲手缝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