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用的是最好的棉花,花月溪还是觉得不舒服,“这些年我一直不清楚你要这么大的势力做什么,现在倒是有点明白了,你是预想到自己看上的人身居高位了对吗?”
这么强的势力,不是没有知情人怀疑过沐温安的野心,他就像是一种眯着眼睛的狮子,醒来得那一瞬间便是天翻地覆,然而这么多年,狮子一直睡着。
花月溪这猜想不是胡思乱想,事实上这么多年幽澗内部的运转从来没有这么快过,这三个月来时他们动作最大的一次,说白了都是为了夜凉迢。
说什么西南地区大事需要解决,都是借口,其实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灭了杨文瑾也夜凉玉也是个不失为一种上策,只是沐温安从来逗没有考虑过。
面对花月溪的疑问,沐温安愣了一下,他竟然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
一手建起了幽澗时不错,然而原因他自己都说不上来,就是心里的一种直觉和执念罢了。
这个问题可以暂时搁置,沐温安垂眉,“你送的药他都喝完了。”
“嗯?”花月溪眯眯眼,“你在说什么?我不是让人送了两个多月的要药吗?怎么不足一月就没有了?”
“我的医术是你教的。”
言下之意也就是,你的心思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