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一个能忍……”
姜言……
方医生,你以为在你面前偷着点穴止痛是那么好做的?
还有,我能说我刚练出来的一点内功都被耗尽了吗?
……
一觉醒来,望着透过窗帘洒进来的阳光,姜言颇有些不知今昔是何昔。
怔忡了片刻,姜言才捂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手软脚软地从床上爬起来,打开衣柜拿衣。
一套崭新的灰色薄棉僧袍,叠放得整整齐齐地搁置在衣柜层板上。
伸手取出,迎面还能嗅到,新浆的味道。
解开钮子穿上,正正合身,应是家里老太太或李乐仪赶制的。
端盆开门,才发现对门的东屋里,老爷子和奚爸爸都在。
“爷爷、爸爸,你们什么时候回为的?”上前两步,姜言问道。
“心儿!”奚承宜看到女儿,立即放下手中的茶盏,站了起来。
“心儿醒了?我和你爸昨晚回来的。”奚士纶磕了磕手里的汉烟袋,“睡了一天一夜,饿了吧!”
“我去给你热饭。”奚承宜几步走来,揉了揉女儿的头,接过她手里盆,“走,洗漱去。”
姜言实在饿得无力,对着爷爷摇了摇手,跟在奚承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