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了厨房。
奚承宜先给姜言的牙刷上沾上牙粉,口杯添满水递给她,又把盆里热冷兑上洗脸水放在盆架上,才转身去给她热饭。
姜言这边洗漱好,脸上擦好香脂,奚承宜那边的饭也端了过来。
堂屋的方桌上,摆了一碟油煎豆腐,一盘清蒸鲤鱼,一碗玉米糊糊,两个白面馒头,两个水煮蛋。
一个馒头下肚,姜言才有了又活着的感觉。
“爸爸没受伤吧?”
将剥好的水煮蛋放在女儿的粥碗里,顿了顿奚承宜才道“后背上受了点皮外伤,无碍。”
“可上过药了。”姜言放下手中的碗筷,抬手便扣在了奚承宜的腕间。
“武道堂去周家庄支援时带了伤药,当晚就给爸爸用了。爸爸没事,别担心。快吃,等会儿就晾了。”奚承宜安慰道。
号了号脉,只稍有些贫血,姜言放了心,复又端起了饭碗。“妈妈、奶奶呢?赵天宝、赵天佑被接走了吗?”
轻叹一口气,奚承宜也不瞒她,“没被接走,两兄弟在二进院,由你奶看着呢。你妈去学校了。”
姜言诧异地扬了扬眉,不是说赵继祖防他们奚六房防得紧吗?咋舍得让两个儿子都留在这了。
奚承宜看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