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戏也真他娘的是没谁了,真不知道程小楼那小子是怎么想出来的这种戏,小尼姑思 凡思 的连罗汉菩萨都能想象成小情郎!”
杨威用力吸了一口雪茄,恨恨的低声骂道。
饶是站在程小楼的对立面,他也是不得不佩服,不得不承认程小楼的唱工和创作才华。
然而想象终归只是想象,戏中的小尼姑色空清醒过来后又继续唱道:
“佛前灯做不得洞房花烛。香积厨做不得玳筵东阁。钟鼓楼做不得望夫台,草蒲团做不得芙蓉,芙蓉软褥。我本是女娇娥,嗳!又不是男儿郎,为何腰系黄绦,身穿直缀?见人家夫妻们洒乐,一对对着锦穿罗。阿呀天吓!不由人心热如火,不由人心热如火!”
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为何腰系黄绦,身穿直缀?!
唱到这里的程小楼已经眼眶泛红,垂涎欲滴。
似乎到这里,思 凡的情绪已经激发到了临界点,羡慕那些每天都能郎情妾意耳鬓厮磨的小夫妻,羡慕到了极点。
可没有任何人知道,在录制这出戏时,程小楼唱到这里,脑子里想到的却是那个死不悔改,非要将“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念成“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