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活祖宗,一天不打架就手痒痒的灾星。
他也是气毁了,痛骂了一顿后,他还愤愤不平地一个劲儿埋怨着。
“这小子太有本事了。连我的话都不听!我让他道歉,他不但不照做,还当着我的面儿把购物本从人家手里硬抢过来的。这下好,购物本是回来了。可他不但把毛远芳骂跑了,把人家售货员给打跑了,他居然还把邻居水师傅给伤了,把平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那些老邻居们都吓坏了!就连咱们院儿的丁家和苏家,都听见他胡说八道威胁大伙儿的那些混帐话了。您说,一下得罪了这么多人!这以后不但麻烦少不了,咱们可怎么出门见人呢?”
王蕴琳听了老半天没说话,这种场面已经把她乘兴而归的情绪全弄没有了。
可始终不开口终究也不行,片刻后她总算想起一件事来,于是就开口问洪衍武。
“老三,你今天回家时候,是不是见过丁家二儿媳妇?”
洪衍武想了想才记起来。
“是。我进院时候,她盘问过我。”
“你对人家不客气了?”
“没有,我一告诉她我是谁,倒是她自己吓得把门关上了,在门后还教训孩子别理我,说我是劳改犯。”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