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看里面还没动静,抬脚便踹。
谁知正好赶上韩临渊开门,这一脚不偏不倚踹在他腰间。
“哎哟!”韩临渊后退两步才站住,瞪着盈澜儿怒喝道:“你干嘛啊!”
他原本还没全醒,这一脚下去,什么隔夜酒的后劲都烟消云散。
盈澜儿哪管这么多,原本想进去说话,可瞥一眼韩临渊不整的衣衫,还是打住了,刚要说话,又被房里的酒臭熏个够呛,捏住鼻子:“你怎么还是这幅德行,这么多年一点长进也没有。”
论起来,韩临渊的母亲也姓盈,是盈澜儿的同族。盈澜儿还是韩临渊的远方亲戚,两人自小就经常见面,不过脾气秉性都相差太多,互相看不过眼。
韩临渊看她不进来,冷哼一声,也不管自己只穿着内襟,揉揉被踹的左腰,找个地方坐下,:“是是是,盈澜儿女侠教训的对!”
给自己倒杯水,他捏了捏太阳穴:“难得盈女侠肯屈尊来我这‘汉水滨’,有何贵干呐!”
盈澜儿站在门口,满脸都是嫌弃之色:“我问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跟李秉喝酒来的?”
“是啊!”
“那之后呢?”
“之后……记不得了。”韩临渊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