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喝水,饶是觉得寒风从门口灌进来,将身上的内襟又拉拉紧:“早上起来,就已经睡在这里了,估计他们三个送我回来的吧。”
他说完才起身,慢慢悠悠的穿衣收拾,盈澜儿则背对着房门,朗声问道:“李秉不见了……刚才王府的人来这里,说是他昨夜就没有回府,问你知不知道他去哪了。”
房里传来腰带窸窸窣窣的声响,韩临渊又道:“那不是很正常,说不定睡在马学文家了,不然就是魏泽家。大惊小怪!”
“不是!他给王府里留了一封信,说要出去游历,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只叫府里的人别担心。”
盈澜儿说到这里,更是着急:“可你想,他刚回来,这年还没过完,哪里会是什么游历。怕是估计着内功要发作,躲着大家,以免走了他师父的老路。”
听到这里,韩临渊才感觉到事情的不对,两下弄好衣服,从房里出来:“襄王府的人什么时候来的?”
“刚走不久!看你还睡着,就没叫醒你!”盈澜儿很少看韩临渊如此着急,气势便弱了下来:“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到底跟他说了你的计划没?”
自从和李选见过一面后,韩临渊便着手去查李选所说的“中策”,几十条消息指向的地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