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为苏维埃俄国提供必要的军事援助。”
罗科索夫斯基回到了自己的指挥部,一进门,他就大声地问代替自己担任临时指挥的卡扎科夫:“炮兵主任同志,沃皮河边的情况怎么样,敌人又发起第三次渡河作战了吗?”
“没有,司令员同志,现在沃皮河上风平浪静,敌人可能是损失了太多的渡河器材,所以在短期内没法再发起新的进攻。”卡扎科夫说话时闻到了罗科索夫斯基身上那浓郁的酒味,赶紧试探地问:“司令员同志,您喝酒了?”
罗科索夫斯基点了点头,回答说:“陪我们的英国客人喝了几杯。放心吧,炮兵主任同志,这点酒我还喝不醉。”
卡扎科夫扶着罗科索夫斯基坐下后,关心地问:“司令员同志,反正现在没什么事情,军事委员、参谋长还有我都在,您去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
罗科索夫斯基听后,摆了摆手,说道:“炮兵主任同志,谢谢您的好意。不用了,我睡不着。”说完,他将摆在桌上的电话机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用左手压住话筒,右手用力地摇了几下手柄,然后抓起话筒贴在自己的耳边,冲着话筒说道:“喂喂喂,我是罗科索夫斯基,给我接第108师的奥尔洛夫上校。”
电话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