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村里那个郎中。
这个郎中心底倒好,她被男人打得鼻青脸肿,郎中碰到之后,就给她药膏用。就在今天下午,她还从他那里拿了一盒药膏。却被男人看到,于是,又是一顿豪打,打完她,又打三喜,打完三喜转过来又打她,结果被三喜拿剪刀捅死了。
“您有何事?”她在门里瑟瑟作抖。
“我是来帮你的,”郎中平静地说道,“我听到你们家发生了事,开门吧,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她心口狂跳,瞅瞅地上的血,瞅瞅瞪着眼睛的三喜,再瞅瞅裹了一半的被褥,沉重地喘着气。
开还是不开?
“你放心吧,我知道你家男人不是好人,你快快开门,再晚一会儿,可能要被别人发现了,”郎中又在外面小声说道。
唉,她一咬牙,吱呀一声,打开了门。
郎中闪身,钻到屋里。
“死了?”他问。
“死了,”她回答。
郎中观察了一下情况,说道,“看起来是三喜做的,现在三喜正处于惊魂状态,自己封住了五感,听不见看不见,像个木头人,我有一法,可让三喜忘记这事,一切就像是一场恶梦。我先贴些东西,让这男人看起来没有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