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手里多了一条极似人皮的东西,贴在男人伤口上,又倒了些药粉,药粉见血,融了之后,人皮紧紧贴在脖口上,慢慢地竟然和脖子化为一体,根本看不出来异样。
“旁人要是问起来,你就说男人喝酒噎死了。”郎中又让她洒了些柴禾灰在血渍上,片刻之后,扫去。
“接下来,我要施法了,让三喜有关这男人的记忆全都忘掉,以免之后露出蛛丝马迹,被有心人察觉。”郎中说道。
她这才知道,原来郎中还会药石之外的东西。
此时,夕阳已沉。
屋子渐渐暗了。
郎中两指点在三喜额头,开始念咒。
良久之后,三喜平静下来,郎中也不再吭声。
又过了一阵,突然,郎中惊恐地睁开眼,流出两道血泪,摸索着站起来,一言不发,离开了屋子。
“大夫,大夫,怎么样了?”她急切地问道。
郎中不回答,摇摇摆摆走了。
她回过头,晃醒三喜。
三喜直喊困,然后卧床便睡。
次日,马鳖村传出了两件大事,郎中疯了,那个殴打媳妇的外来男人喝酒呛死了。
她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