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嗯,愿随甘公子看一场。”
甘奇微微作请:“坐。”
杂乱之中,两人落座。
开封府郑中和来了,调查了几番,搞明白事情原委,拿了地上的五个没跑了的伤员,便带人去追贼人。只是贼人大概早已逃远了。
不知这一回,那位状元宰相莒国公宋庠,会不会连县长都做不了的,兴许该做个副县长了。
这个状元宰相,史书明确有记载,疼爱儿子,大的儿子不争气,就接着疼小儿子,也是让人无语之事。倒是这儿子也不白疼,至少这儿子还知道上东京来帮老爹找门路。倒也不知道是不是多此一举,要说走门路,当过宰相的宋庠,门路岂能不比儿子多?兴许这儿子此行的动机,主要还是不想当个县长的儿子,而是希望自己能回到这东京城里来。
戏剧接着演,惊魂未定的看客们,三三两两回来了,却也坐不满这大厅了。
梁祝最后一曲唱罢,化蝶而飞。
张淑仪掩面在泣,频频回头来看甘奇。
甘奇似乎并未注意,只等着窦娥冤。
窦娥是真冤,从小丧母,父亲是个穷书生,父亲为了凑赶考的盘缠,便把窦娥卖给了蔡婆婆家当童养媳,不想蔡婆婆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