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不住我,所以又专门使计将我引到这水面上来,在水面上,我轻功不灵了,就任你拿捏了,四哥,你可真是好算计啊!”
听得锦毛鼠白玉堂这样说,一语道破了自己的谋划,翻江鼠蒋平也是不由苦笑道。
“五弟,你也别怪我,哥哥也是迫不得已啊,当初我欠了郡王殿下一个人情,所以不得不帮他办一件事。”
“不过你放心,哥哥保证不会伤你性命的,郡王殿下也不会,再说了,这也是五弟你自找的啊,咱们五兄弟在陷空岛待的好好的,你干嘛要跑来东京汴梁?又为何要夜入王府盗御宝?”
“如果你不这么做的话,哥哥就是想算计你也难以成功啊,你说是吧。”
听得翻江鼠蒋平这样说,锦毛鼠白玉堂是不由得气冲宵汉,一声怪叫道。
“我呸,好病夫,那个是你五弟?我告诉你,只要你今天敢拿住我,咱们兄弟就恩断义绝,以后也就再也没有什么五义了!”
翻江鼠蒋爷听得锦毛鼠白玉堂气急败坏的这样说,是再次苦笑道。
“哥哥是病夫?好称呼呀,倒也恰如其分,毕竟谁看我都像个病夫,这也罢了,五弟,哥哥不跟你计较。”
“而且想当初哥哥也叫你练练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