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五弟你总以为这没要紧,非要练那草上飞树上跑的出奇顽意儿,到如今,你那轻功就不灵了吧?”
“真的,你也别怪哥哥,只此一次,待事情过后,哥哥就立马摆酒向你赔罪,如何?”
锦毛鼠白玉堂是再次怒声盗。
“我呸,好病夫,都说了,我锦毛鼠白玉堂没有你这样的四哥,咱们兄弟今天恩断义绝,看招!”
说着,顺手就是一篙,向着翻江鼠蒋平狠狠打去。
而蒋平见状,也不生气,更没有躲避,反而是直接就顺势落下水去。
见此,稍稍的诧异之下,锦毛鼠白玉堂又立马醒悟了过来,是暗骂道。
“不好,不好,又中计了,这水耗子善识水性,如果留他在穿上,我锦毛鼠还可与他斗上一斗,这真要是被他溜进水里,我白玉堂必被他暗算。”
这样想着,心中焦急之下,锦毛鼠白玉堂是两眼尽往水中注视,再将篙拨船时,动也不动,只急得不停的在穿上走来走去,不知该如何是好。
猛然间,忽然他又是见蒋平露出头来,把住船边,对着他笑着道。
“呵呵,老五呀!你喝水不喝?”
锦毛鼠白玉堂还未及答话,忽然,那船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