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他的吉他。光看品相就知道属于烧火棍的范畴,马肃大学时代弹得基本也是烧火棍级别的吉他,但是工作之后有幸接触过几把入门级的吉他。虽然这琴品相一般,马肃毕竟也不是专业的吉他手,要求没那么高。
“你会弹?”杨铁有点惊讶地问道。
“我试试。”马肃边说,边坐到杨铁身边,从他手里接过吉他,大学时代他学过简易地调音方法,如今一本正经操作起来,把围着的一群小白弄得有点目瞪口呆。
“你这音准有点差。”马肃调了半天的音,又是较准,又是收弦,感觉很专业,其实二十年后已经有专门的调音app,如今马肃光靠听力调节,效果有限,但是还是把杨铁震住了。
“大师啊,老马。我有点崇拜你了。”杨铁这人第一次见面还有点生疏,有点交情之后,他就开始活跃起来。
一群人也开始跟着起哄,魏彧声音最大,表情也最丰富,道:“别墨迹,老马,马上熄灯了都。要来就快点。”
“那我来了。”马肃咳嗽两声,稍稍拨动琴弦,吉他发出叮咚的响声,音乐有一种魅力,即使穿越二十年,相似的旋律仍能有一种相似的感动。这一刻,马肃仿佛褪去十六岁的青涩外表,变回那个年近四十,父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