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在脸上,暖暖的,父子俩站在被屋内昏暗灯光破开的夜色中,面朝着黑暗的山区方向,侃侃而谈。
“胡科长让我们找日化厂推销薄荷油,我们不如自己干!”
“干什么?”
“做香皂,薄荷香皂。”
“能做出来?”
“镇里不是有一家停产的老肥皂厂嘛,我们把它接过来,再找几个为人和技术都牢靠的老工人,花几天时间研究下,把薄荷油掺进去,再加些香精之类的,问题应该不大。”
“能卖得出去?”
“这大热天的,薄荷香皂洗澡不要太清凉,保准用过的人还想用。”
“你怎么知道?”
“我......看书上这么写的。”陈笃可不能说,你儿子前世有个小情人,就喜欢小资情调,家里买了一堆淘宝原料,天天自制什么薄荷、玫瑰、橄榄等等香皂,每次过去不试几个新产品就不给啪啪。
“......行,就这么干!明天我去找革文问问情况。”
“家里还有多少钱?”
“几百块吧,你妈存着呢,今天他们不是答应给我留一万做流动资金吗?”
“那家肥皂厂必须花钱买下来,而且要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