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已经成了森森白骨,侍卫手里的匕首,已经从他的胳膊,转向双腿。
饶是再坚强的人,也挨不过千刀万剐。
在程娇娥满心欢喜地拿着药方,在钟离殇的陪送下,回到自己的庭院时,刺客也终于挨不住,疼死过去。
钟离殇回来时,侍卫正带着一身血腥味,在他门外等着。一见到他,便问:“人已经死了,请问殿下,是丢去乱葬岗吗?”
他看也不愿看那个刺客一眼,冷冰冰道:“找两个机灵的,趁夜丢到七皇子府门口去。”
既然商澈不再藏着掖着,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派人来刺杀,那他就没必要再忍下去。
他必须给商澈敲响警钟,以警告他,自己并非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得罪自己,他还需掂量掂量自个儿的身家!
不平静一夜,偏又在看似平静中度过。
这一夜,程娇娥睡得极不安稳,她反反复复醒了四五次,每一次,一醒都是立马从床上坐起来,看看外头暗着的天,确定自己没错过送钟离殇的时辰,再昏昏睡过去。
她最后一次昏昏睡去,偏偏睡过了头,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从窗隙里透进来的明媚的阳光告诉她,已经迟了。她惊得连忙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