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大喊着青韵的名字:“什么时辰了?”
“小姐,已经是巳时末了。”
她低声咒骂一声,脸都顾不上洗、头也顾不上梳,披上外套就要朝外走,“世子呢?他走了吗?”
青韵挡在门口,拦住她的去路:“您啊,别去追了,此时护城河都过了,追也追不上了。”
程娇娥懊恼地一锤自己的脑袋,她却忘了自己胳膊受伤的事,胳膊猛然一动,伤口像是撕裂开似地,疼得她一呲牙,倒吸一口冷气。
“我这是什么脑子,这么重要的日子都能睡过头!”她自责着,又埋怨青韵,“我睡过头,你也睡过头了吗?你怎么不叫醒我?”
青韵委屈道:“我是想叫您来着,可世子说您昨夜受惊了,让我别惊扰你,让您多睡会儿。”
程娇娥朝她翻了一个白眼,“他就只说了这么多?”
“倒是还说了些别的。”青韵调笑道,“您把昨晚您和世子之间都发生了什么告诉我,我就把世子给您留的话告诉您。”
“你这个坏丫头!”程娇娥笑着用那只健康的手一戳她的脑壳,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未语,脸上先泛起红潮。
当青韵把昨晚她和钟离殇之间所发生的事大概听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