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银子的出血价。
程娇娥算过,加去成本、人工、店内的日常开销等,以娇颜苑里的商品货色,就算是最低廉的一盒胭脂,也至少要卖到五钱银子才勉强够本钱,成本高点的,一两银子真的亏损了。
她和碎玉轩叫板是真,但也不会愚蠢到为了和碎玉轩叫板,把自个儿赔个底儿精光。只有碎玉轩那位自负的国舅爷,才会愚蠢又疯狂地用白花花的银子来和程娇娥置气。
昨天娇颜苑和碎玉轩打了一整天的价格战,但也只有在刚开始的时候,卖出了一点儿东西,等到有人发现两家似乎较上劲时,那些聪明的人干脆搬了个小板凳,坐到一边看着,看看哪家真的能豁出本去!
昨晚的情势,看起来仿佛碎玉轩略胜一筹,毕竟在碎玉轩的掌柜放出店里的所有商品全部一两银子时,便没了下文,而大清早,就有人到娇颜苑门口守着,等着娇颜苑这边把价格再往下压上一压,可一来,就瞧见了娇颜苑门口挂着的歇业三天的牌子。
清晨,娇颜苑歇业的牌子一挂,碎玉轩的伙计就脚不沾地地往东家住处奔,他气喘吁吁地奔到胖男人面前,未语先笑:“东家,娇颜苑歇业啦?”
胖男人听见这句话,先是一愣,随后巨大的喜悦充斥到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