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每个细胞,他乐得哈哈笑道,“一个黄毛丫头,还想跟我斗!走,咱们去把娇颜苑的牌子摘了去,换上碎玉轩!”
“娇颜苑门口挂着的牌子上写着,只歇业三天。”伙计忙拦住昂首阔步朝外走的人,提醒他现在换牌子太早了些。
“三天?”胖男人眉头蹙起,“他们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他的话音刚落,急里忙慌赶来的另一个伙计,就带给了他答案。
“东家,不好了,咱们的几个商铺都被客人挤满了,他们嚷嚷着要以昨晚您报出的那个价格买胭脂水粉,掌柜的让伙计们先把门顶住,但只能暂时挡一时,您看看该怎么办?”
胖男人脸一沉,他明白程娇娥这是搞的什么名堂了。
与此同时,安庆候府内,程娇娥让人把林夫人带到了自己的小厅里。旺旺的碳火把小厅温暖的像是春日似地,哪怕是除去裹了动物毛皮的大氅,也觉察不出冷意。
她和林夫人相对坐在榻上,塌铺着松软的毯子,上搁了一张黑漆檀木桌,程娇娥亲自提起上置的茶壶,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林夫人。俩人之间的气氛,显然要比初次见面时融洽得多。
当林夫人从程娇娥口中得知,娇颜苑会歇业三天时,以她比胖男人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