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商裕似乎没有什么异状,常德还是紧张的询问,“皇上,太上皇可有为难与您,还是跟您说了什么?”
“宫中尚有父皇的眼线,看来父皇的心思 并未完全放下,只怕如今也是蠢蠢欲动了。”
上了马车,马车内的灯光虽然依旧昏暗,但常德很快便发觉了商裕身上的伤,“皇上,您这是……”
“无妨,父皇拿出龙鞭,朕的确没有理由反抗,如此也好,想来这些日子父皇应该也盯着朕许久了,只要他的心思 不放在娇娥身上,朕便如他所愿。”商裕推开常德的手,身上的伤口十分疼痛,刚才太上皇多半是气急了。
常德无比担忧,却又知晓商裕的性子,此时让商裕回宫必然是不可能的了,但是现在的程娇娥又让常德放心不下,常德思 来想去却是想不到什么解决的办法。
商裕却因为疲惫靠着睡着了,马车外一片苍茫夜色,常德叹了口气,悄悄的给商裕盖好了披风,这马车还是朝程府行驶了。
程府。
程娇娥依旧坐在床边,面色苍白,但眼中却没有任何内容,翠烟已经去了有一会儿却没有回来,郑询元突然有些担忧。
那种担忧是毫无预兆的,就像是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