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二子而已,在明知当今圣上态度暧昧的情况下还敢当着渭州府全城百姓许诺为佛家大开方便之门,如此嚣张跋扈,难道不是一个天大的祸根么?”
白易行额头冷汗直冒,心中纷乱至极,但仍是咬牙坚持道:“那也是你做局在先,故意诱使于他……”
老者冷哼一声,不屑挥袖道:“我事先布局不假,但若他真的光风霁月,心中对远在千里之外的朝廷稍怀敬意,便也绝对不会出此狂言。”
白易行瞠目结舌,虽然明知其中哪里不对,却又字字句句都被老者用言语封死退路,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稍过片刻,老者情绪似乎渐渐和缓,枯瘦的指尖点了点那根写着小小李字的线,语含讥讽道:“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就明白为什么我说这一局是死局了。”
白易行回过神 来,茫然望向老者。
只听他轻缓却沉郁得一字一顿道:“所谓艳名冠绝一府的桂花楼花魁李小小,其实是大观元年,暗地里以诗文毁谤圣上而获罪流放的左正言李玉拂之女。”
白易行心头一凌,隐隐中似乎觉得哪里有些不合情理。
果然只听那老者说道:“李玉拂流放洋州,妻女充入教坊司,理当世代为妓,受尽羞辱。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