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还是值钱的,只不过老衲有一桩红尘俗愿未了,只能着落在二位贵客身上。”
黄巢扭头冲着白易行眨了眨眼:“怎么样,寡人就说老和尚的阴沉茶不是这般容易喝到的吧?”说罢,双手抱胸道:“本来寡人自己就有一堆破事等着料理,说是顾此失彼,焦头烂额也不为过。”说着,话头一转,“但是呢,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再加上寡人也实在是好奇,你一个枯守古寺上千年的老和尚又能有什么红尘夙愿……所以,先说来听听。”
老僧仰起头,望着头着,手指在白易行与自己之间来回比划了一下,道:“你大可以扪心自问一下,寡人至始至终可曾真得害过你一回?”
白易行脸色古怪,紧了紧身上衣衫。
黄巢立马就急眼了:“扒个衣服也算?”
白易行噗嗤一声,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黄巢莫名其妙得看着他,纳罕道:“难道是钻牛角尖钻进了死胡同,疯了不成?”
白易行强行憋住笑意,点了点黄巢道:“这一路行来,其实我一直在暗中思 量一件事,本来是有不少疑惑,不过现在也差不多都能猜出个几成。反正眼下城门未开,咱俩就当扯个闲篇,聊过就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