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一副吃点儿疼就鬼哭狼嚎的窝囊样子?”黄巢端起茶杯轻啜一口,茶水在嘴里漱了一圈后,呸的一口吐掉茶渣,接着道:“堂堂两位神 君的精魄寄体,若是不开一开天眼,岂不丢人现眼?再稍微忍上一忍!”
白易行只觉神 海之内仿佛有千万把利剑在反复攒刺,越是痛苦越是清醒,而越是清醒,那股剧痛便越是感知的历历分明,当即怒吼道:“放你娘的狗臭屁,站着说话不腰疼!”
黄巢也不生气,悠哉悠哉的晃悠着腿喝茶,漫不经心道:“竟然还能说得出话来,那就说明还不够疼啊。”手指一阵轻敲,屋内随即再次响起之前那阵节奏诡异的笃笃声。
白易行双腿一蹬,身体绷直宛如一张巨弓,直挺挺的向后仰倒,咚的一声巨响重重得摔倒在地。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想要开天眼,怎么可能不经历点儿蚀骨之痛?”
“王八蛋,我……我特么什么时候跟你说,说……我想开天眼了?”白易行本来已经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仿佛每一次呼吸都会让痛感再强上几分,但一听到黄巢这般轻描淡写的说辞,一股怒火立时便在胸中炸裂,当即便咬牙切齿起来。
“没有么?”黄巢屈指弹了弹脑门,偏头想了一想后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