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鼓声阵阵,屋内凉风习习,白易行浑身湿透,好似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过了半晌,感觉气力稍复后,白易行这才缓缓抬头,望向黄巢的第一句话就是:“狗日的,有朝一日我一定也要让你尝尝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不知好歹的东西,天底下就输你小子最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中午刚被我教训一通,这才隔了多久就又开始跟我蹬鼻子上脸,怎么又皮痒了?”黄巢嗤笑一声并不生气,伸手点着白易行道,“张眼去窗边朝外看看,去瞅瞅那个你长这么大以来从没真正看清楚过的世界。”
白易行深吸一口气,双手撑膝艰难站起,从桌边到窗户短短几步路对于此时近乎脱力的他来说,却几乎算得上是天涯海角。
足足挪了三十多步后,白易行终于来到了窗边,恰好此时两通鼓罢,有一蓬烟花当空绽放,紧接着汴河两边便如春风拂岸,一朵朵绚烂多彩的烟花竟相绽放,直升夜空。
硝烟之中,两艘小船划破幽暗平静的河面,拖着两条长长的水线分别从两岸出发,向着河心早已被挂满了灯球火把的蹴鞠台飞驰而去。
白易行只看得一眼便忍不住眉头一皱,心神 大震。
远在数十丈外的船上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