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晓得会冻成啥样。
韩秀峰不想就这么在外面挨冻,走上去敲敲门:“有人吗?”
“来啦!”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矮矮瘦瘦的老头走出来问:“找谁,有什么事儿?”
“老伯,请问这里是不是重庆会馆?”
“你们是从重庆来的?”
“是,晚生姓韩,字志行,巴县人氏。这位是我结义大哥,姓杜,也是重庆府人,我们都是来京城补缺的。”
“补缺的,我以为你们是进京会试的举子呢。”老爷子有些失望,但还是把众人迎进院子,边往堂屋走边问道:“韩老爷,杜老爷,你们二位看着面生,敢问官居几品,打算补什么缺?”
“不怕您老笑话,晚生是冷籍,考不了功名,只能捐了个九品候补巡检。我大哥是武举人,三年前来过京城,这趟是镇台保举,来兵部补缺的。”
老爷子掀开脏兮兮的布帘,把众人迎进堂屋,一边在炉子上烤手,一边忍不住笑道:“小子,捐纳出身的老爷我见多了,上街转一圈,十个旗人估计有九个捐了官,最低也是七品呀,你们先坐,我们先看看。”老爷子当着众人面拆开书信,仔仔细细看完,旋即抬头笑道:“既然是顾老爷推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