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外人,你们先在东边那两间住下,炉子是现成的,去胡同口买点石炭就能烤火,也能在炉子上烧水做饭。一路奔波到这儿,一定累了,先歇两天,等闲下来我带你去省馆印结具保。”
韩秀峰心想五十两银子没白花,连忙拱手致谢,然后又问道:“您老贵姓?”
“免贵姓费,在家排行老二,住在西厢房的钱老爷喊我费二,你们也这么喊吧。”
“您老是长辈,我们可不能那么喊,我们喊您老费二爷吧。”
“喊费二爷也成。”老爷子笑了笑,又回头道:“小子,你既是武举那就是从六品的千总,有重庆镇台的保举也就用不着去省馆找印结局具保,我呢在京这么些年又正好认得一个兵部的笔帖式,今儿个赶不上了,明儿一早带你去兵部。”
杜三欣喜若狂,连忙拱手道:“谢费二爷,让费二爷费心了。”
“别急着谢,我认得归认得,但想补个好缺,该打点的一样要打点。”
“费二爷,像我这样的想补个好缺要多少银子?”
“越多越好,只要舍得花银子,连门千总都能补上!”
门千总,杜三想都不敢想,苦着脸道:“费二爷,不怕您老笑话,我没带多少银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