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的大罪。
而偏偏代理知县确实说了这话,唐承发想找知县告状都不知如何说,即便他豁出去了,越级向安庆府衙申述,事情却会牵扯到代理知县,又涉及到官场让利潜规则,唐承发是绝对赢不了的,反而还会被安庆府重处。
而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县丞摆明要对付自己,就算说了昨天那皂隶过来通知放告的事,也是无凭无据,县丞可以一口否认,顺便再给他戴一你,为人要厚道一些,都告诉你了,我这辈子要做好人。”
焦国柞以为庞雨傻气又上来了,不由叹口气摇摇头。
抬走了唐承发,堂上气氛依然十分凝重,县丞高坐堂上一言不发,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终于县丞又冷冷开口,“刑房!”
刑房司吏全身一抖,战战兢兢出来回道:“小,小人在。”
县丞随手拿起准备好的一张留单,“刑房皂隶谢昆树、王山去了哪里。”
“这,这…”刑房司吏满头大汗,结结巴巴道,“去,去了清净乡,比较…钱粮。”
县丞把手上留单举起,“钱粮归于户房,下乡追缴钱粮比较花户,皆由坐堂官书写呈头,交户房开具牌票,由承发房签押用印,方可遣户房当差皂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