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条道来。
那吟诗之人见状,微微点了点头,眼神 中却有些落寞,好似十分孤单。
然而,肖逸却不动步,竟又道:“不过,在下看来,苏兄作此诗,除了上述之意外,实是为了排解心中之积郁。”
那富家公子当即喝道:“一派胡言!”转而冷笑道:“苏兄出身贫寒,却凭借勤奋好学,通过大儒测试,取得了三等男爵之位。这座府邸也是孔门新赐。苏兄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又怎会有积郁,当真是一派胡言。来人啊,将这个不懂学问之人给我拿下。”
众壮丁得令,就要上前拿人。
那吟诗之人忙制止道:“曾兄何不听他说上一说,说的没理,再治他的罪也不迟。”
而后转过头来,问道:“这位兄台,你刚才说苏兄胸中有积郁,此言怎讲?”其眼神 突然明亮起来,竟略有些激动。
肖逸灵魂损耗虽然尚未恢复,但是近在咫尺,感应楼上众人情绪变化还是轻而易举,现那吟诗之人的前后变化后,心中暗喜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顿了顿,斟字酌句道:“表面上来看,此诗有酒有花,相映成趣,积极向上,大有规劝诫勉之意,但是仔细品来,苏兄喝着闷酒,感叹落花,实在谈不上积